简单的几个字发出,我却感觉心砰砰只跳,此刻我的所做所为就像是一个偷窥者,以老公的心态,别的男人的身份,窥探着婉柔到底会以怎么样的状态面对心理大师,到底又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的调教。
她这才首次看到他下面的样子,那是根长逾七寸、仅比她小臂略细的巨物,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下方的那一段乌黑的毛发中凭空伸展出来,前端马眼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,仿佛恶狠狠的盯着她、要将她一口吃掉似的。
她爬到我身上,骑乘位坐下来,骚逼吞没我的鸡巴,温暖的肉壁紧紧裹住,热得像个小火炉,充实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我瘫在窗边,腿抖得合不拢,下面肿得像馒头,水和他的东西混在一起流了一地。
靠,这家伙居然早就把桂圆拿出来了,还在这边作怪,搞得淼淼还以为是我
虽然是一张没有什么印象的脸... ... 但是梅还是很快就说出了他的姓氏。